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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母亲

  □张 明

  我的妈妈是个急性子,这也许和她年轻时事太多有关吧,那时候父亲开了一个小厂子,为了我们兄弟俩的未来,爸妈都很拼,特别是我的妈妈,不仅要照顾家里3个男人的饮食起居,还得烧一顿厂子里十几个工人的午餐,已经很忙的她居然还有时间打理门外那一亩三分地。那时候的妈妈做事情是多么的快,快得让我们兄弟俩都以为,妈妈是万能的,我们想吃啥,只要回家说一声,妈妈,我想吃啥啥啥,基本最多一小时后,我们就能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。

  印象中,我的妈妈是一个坚强的人,坚强到让我们都感觉不到她的温柔,她个子不高,但总是忙忙碌碌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们觉得她做事情慢了,也许是在外婆外公相继去世之后吧,妈妈变得慢了下来,平常做事很快的她,也会叫我们来帮忙,以前一个人就能擀的饺子皮,都由我们兄弟俩来代劳,我问她,您是擀不动了吧,她总是回答道:是呀,忙了一辈子了,也该享享福了。可她所谓的享福是啥呢?我们工作都忙,她还是帮我们烧饭,洗衣服,换床单,现在还得听孙女儿的指挥,烧她喜欢吃的菜。我们也就帮擀个饺子皮,偶尔帮忙洗洗碗,拖拖地……这就是她眼中的享享福。可我也是为人父亲的人了,知道我妈的心思,我能忙得动,能帮你们点就帮一点吧,这不和我一样吗?能多给女儿一点就多给一点。

  都说父母在,人生还知来处,父母去,人生只剩归途。林志炫的《Miss mama》唱出了天下妈妈的心思,女本柔弱,为母则刚,妈妈的爱是最无私的,孩子的未来一点点在展现,妈妈的未来一点一点在缩减。我第一次觉得妈妈像小孩子是前天,我正坐在那抽烟,妈妈出来晒衣服,看着我说,你坐下来的时候,挺像外公的,我调皮地转过头,对我妈说,叫爸爸!我妈听到后,笑得像个孩子,硬是要我帮她烧一顿饭,我欣然答应,心里想着,我妈也有像孩子的时候啊,我知道她是想外公外婆了,虽然嬉皮笑脸地烧了顿午饭,可深夜的时候,我想着想着却哭了。是呀,妈妈也是外公心里的小情人、小棉袄。

  最近流行的一部电视剧《人世间》,道尽了人世间的沧桑岁月。难忘的是主题曲:祝你踏过千重浪,能留在爱人的身旁,在妈妈老去的时光,听她把儿时慢慢讲,也祝你,不忘少年样,也无惧那白发苍苍,若年华终将被遗忘,记得你我,火一样爱着,人世间,值得!孩子们都是妈妈们的种子,让我们在妈妈的呵护下,一生向阳,在这片祥和的土壤上,随万物一起茁壮生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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